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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水微澜 刘三金番外①珠钗

郑余庆今天很开心。一双俊朗狭长的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了弧线,没坐轿子,提拉着自己那只养着玩的珍珠鸟逛遍了大街小巷。没有带着不肯离身半刻的刘三金。

  到花鸟市场里看花斗蛐蛐,小半天才回过神来。配上那高挑的体型,俊美的样貌,一身做工不非,贵气逼人的丝绸长衫。谁不得称一句“佳公子”。

  跟着他跑前跑后的三桥耷拉着脸,往常那副伶俐劲儿也看不见了。郑余庆在小摊把玩玉石,好似一个赌徒似的,从一大堆假货里选真玉石。突然含着笑说:“你怎么这个模样?觉着跟我这个老男人出来没意思?”他看了看温润剔透的玉,在店主淡然的神情中,笑着付了钱。

  “老爷——”三桥欲言又止。他打眼一看就知道那是个假的。郑余庆又怎么看不出来,只不过他嘴角噙着笑,“做的也还行。买着玩玩。”然后他把玉佩收进了怀里。

  郑余庆方才那句带着调笑意味的话好像只是无心之言,转瞬他就又看起了胭脂珠钗一类的。三桥咬了咬唇,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。

  郑余庆全当看不见。只等三桥自己开口。当他当下第三只银钗之时,三桥有点难堪的开口:“老爷,今天……是……”他难得的吞吞吐吐。笼子里的珍珠鸟不恰当的叫了几声。郑余庆挑起一支珠钗,看着三桥,问:“三金带这个怎么样?”

  三桥顿了顿,“刘小姐戴什么都好看。”郑余庆笑了,“你倒也会说。可别叫她听见,不然要开心坏了。”然后对这个眼里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说,“我记得。今天是婵娟的生辰。”郑余庆把玩着手里的钗,手指抚摸做工精致的刻痕。“你去给她挑一件,我一起付了。”

  “不用!老爷,三桥有钱!”三桥开心的笑了,急慌慌的掏出钱袋,开始挑选起首饰。最后选了一对好看的耳饰。

  郑余庆看他满足的神情,看了眼自己亲手挑的钗,也意外的觉得很满意。花了一天,放了一天的假,只为了这只钗。

  ——该回家了。

  他也买了礼物给寿星婵娟姑娘。不过用心程度远比不上那只钗罢了。

  +

  他和一众人小酌了几杯,为婵娟简单摆了席。郑余庆是个特殊的人。因为大抵没有人会为了下人大费周折。即便这个下人是从小看着长大的。

  他送了一对青玉镯子。只是中规中矩的价钱。倒也没有三桥的礼物来的用心。那副耳环花了他不少钱和心思。

  只不过婵娟只握着他送的镯子,微微的红了眼眶,姿态亲近的让他不禁蹙眉。

  一团乱麻。

  郑余庆叹了气之后才看向刘三金,她似乎有些失态的怅然若失的看着郑余庆。只是当他看过来之后,才露出浅笑。

  敷衍的笑容罢了。

  ——三金妹妹是不是以为我没有礼物给她呢?又或者觉得这对镯子的含义实在难以揣摩?

  郑余庆笑了笑。吩咐好下人收拾干净,又对婵娟说了些祝福的话,就拉着不知为何有点闹别扭的刘三金匆匆退场。

  出了门,他呼吸一口新鲜空气,眨了眨眼。郑余庆刚想开口对刘三金讲话,却发现月光正好。

  刘三金低着头,眼睛却看着他腰间的配饰。手指搅着帕子,不知道想些什么。“今天婵娟就十七岁了。”他对三金说。

  “是这样……”刘三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。“我像她的父亲。她自小就被亲生父母抛弃了,叫我捡了回来。”郑余庆不紧不慢的走,控制好他和刘三金之间的距离。

  “怪可怜的。”他顿了一顿,“我时常想,这孩子缺一个能疼她的母亲。是这样的,因为她一直见到的就我这么一个男人。总会误会些什么。”

  刘三金心里复杂的不知道怎么说,“……你也知道婵娟姑娘——”不等刘三金说完,郑余庆用手抵住了她的嘴,“知不知道又怎么了?三金。”他笑着摸了摸她的手,有些凉。

  郑余庆的手很暖和,他握紧了三金的手,走的越来越慢。极大可能只是因为月色正好,爱的人刚好在身旁。

  什么怎么?!刘三金咬了咬牙。

  郑余庆递过一支钗子,放在刘三金被他捂热的手里。“我把今天一天的收获都交给你了。”他看着愣住的刘三金,月光像流沙,丝滑的柔顺的披散在她的黑发,一点的星光都藏在她的眼睛里。

  “三金,你要明白,我只想要一个女主人。也只有——”

  “你”没说完,刘三金猛然明白似的,咳嗽起来,打断了郑余庆的情话。

  她的脸也飞红一片。

  郑余庆挑了挑眉,笑得有些无奈。

  ——好罢,我的三金。再等等你就是了。

  +

  之后刘三金就再没带过别的珠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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